道“今日我们去陆家庄,让老方给弄些粮种,再派些人护送,半路再找机会把粮种换了。”
“嗯,除了启阳关,关外从新野城到依波城,这些地方都需要种子,让老方这边留够自种的,能准备多少就准备多少吧,然后我再找机会把老方庄子里自用的种子也换一换。”
“也行,这些你看着办吧,这一批种子就够种几年了,往后就是粮食产量再差也强过从前种的种子。”
夫妻一边商量着一边收拾妥当,出门和守墓的老人告辞,推开墓园的门,就看到陆康郎坐在墓园外面的地上,如今也不过三十出头的他,两鬓竟透出了白,可见这些年日子过得并不好。
见到从墓园里出来人,陆康郎并没注意出来的是谁,而是往墓园里闯,边闯边道“不是说不让闲杂人等来祭拜,他们怎么进去的?”
老人一时拦不住,被陆康郎闯了进去,陆康郎刚松了口气,不想却被人提着脖子给扔到了墓园外面,一屁股摔在地上,疼的他半天没爬起来。
陆安郎道“陆康郎,几年不见,你竟越发的不像样子了。”
听到这个声音,陆康郎一愣,当反应过来站在面前的就是陆安郎时,陆康郎嚎啕大哭,“安郎,四弟,求你让二哥进去祭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