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可是突飞猛进,连自己那条瘸腿都给治好了,他亲自动手给治把握也大一些。
江采月问“那人是怎么伤的?”
小大夫道“说是看中人家的大姑娘了,趁人家爹娘不在偷摸进人家里,想要意欲不轨,不想被人家大姑娘随手拿起剪刀就给剪断了,按说这人的伤就不该给他治,可白大夫说医者父母心,不管他这人如何,该治还是要治。”
江采月点头,“白大夫说的也没错,治还是要治的,治完了用不用得上再说了。”
陆安郎原本没有说话,听江采月说完这番话用力咳了声,提醒她不该说的话慎言,江采月虽然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反驳,很快就来到一间房门外。
小大夫喊了声“白大夫,侯爷、夫人来了。”
就听到里面屋门响,紧接着白大夫从屋子里面出来,一见面就对江采月道“夫人,你别进去,他伤在不好言说的位置,你只管告诉我怎么治就好。”
江采月道“还能怎么治?无非就是该接的地方接上,别接错了就行。”
白大夫犹豫了下重重点头,又道“不过接是好接,但人毕竟伤了有一天了,伤口有的地方都血都凝固上了,还需要夫人的那种药水来泡一泡。”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