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肯定就是这一男一女下的手,只是他们却不知自己是怎么中的招。
陆安郎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山贼用力摇头,陆安郎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就甩了上来,刚好扎在山贼的屁股上,饶是他早有了准备,还是被扎的叫了出来,只是叫也发不出声音,让他好不憋屈,好在他紧紧地抱着树干,被扎了也没掉下去。
陆安郎见他还挺硬气的,又捡起一把刀,地上躺了十几个山贼,刀还是不少的,只要他不下来,把他扎成插糖葫芦的稻把子不成问题。
另一边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子,鲜血顺着刀柄滴答着,他疼的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可下去怕也是死路一条,山贼硬是抱着树干不肯松手。
陆安郎不知是夸他硬气还是说他胆小,虽然下来也未必有活路,可这样被扎着真就能活吗?
之前跳到另一棵树上的猴子又跳了回来,爬到山贼身边,伸出爪子就在他的脸上挠了一爪子,山贼也愣是忍着不动,猴子玩到举起,撅了根树枝对着山贼的脸就捅,山贼叫苦不迭,既要忍着陆安郎从下面朝上扔来的刀,又要小心不要被猴子手上的树枝捅到眼睛。
但毕竟体力有限又流血过多,不多时手上就没有力气了,头也开始发晕,再也抱不住树干,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