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出城时走到那个士兵面前时,有意把江采月给隔开了,好在那士兵只是看了江采月一眼,接过十文钱数了数,扔到装钱的箱子里,倒没有不规矩。
陆安郎吁了口气,他还真怕那士兵对江采月动手动脚。出了城江采月道:“你刚刚担心啥?我又不是那种人,他手脚不老实也是挑人的,要不早就得让人打死了。”
陆安郎深深地看着江采月,半晌道:“采月,我绝不会让你也过上那样的日子。”
江采月愣了下才想明白陆安郎话里的意思,女人但凡日子能过下去,有几个会想那样耻辱地活着?那女人若不是没有男人,就是男人不顶用,她才会连脸皮都豁了出去。
可就算没有陆安郎,江采月相信自己也能过得很好,绝不会走上那样的路。
江采月白了陆安郎一眼,“说啥呢?我也不是那样儿的人。”
陆安郎嘿嘿笑着,他的女人自然不是那样儿的人,他的女人优秀着呢,可江采月越是优秀,他的心里越是不安呢?就怕哪一天江采月又看不上他了。
进到村口,村口那棵百年老树下坐着一圈人在乘凉,见陆安郎推着粮车进村就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道:“安郎,你这娃是傻吗?粮正贵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