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喝了一口道:“还是安郎哥家的茶水好喝,这茶在城里一两也要几十文钱吧?”
陆安郎笑:“我哪懂什么茶?都是你嫂子弄的。”
沈石山自然知道这些是江采月弄的,村子里的人整天忙着土里刨食,谁还在乎喝什么茶?渴的时候都是直接拿了瓢在缸里舀一口就喝,像江采月这样的精致人还真没见过。
但江采月自小就生长在富贵之家,讲究一些也不奇怪,只是嫁给陆安郎后还这么讲究就不知是福是祸了。
等沈石山喝了茶,洪长庆问:“到时都去挖水池子,吃饭怎么吃?”
沈石山道:“按说应该由各家各户出粮,但也难免有人家里分不开身去挖池子,我爹和村老们商量,若实在分不开身出劳工的就以粮代工。”
洪长庆又问:“那我家我和长喜两个人都去,就不用出粮了呗?”
沈石山道:“这事儿还得再定,若是家家都出劳力,粮就是一家出一些或是都回家吃,若是不出劳力的人家多,够出劳力的吃,就由村子出人做了送过去一起吃。”
沈石山说的没毛病,洪长庆觉得这时候地里都没什么活,家家都闲着,乡下的人最不吝啬的就是力气,谁能愿意在家闲着还要出粮,多半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