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虽然不醒,心里却是清楚的,你和建义也是打小一起长起来的,不看别的就当是可怜可怜他吧。”
听说李建义醒来了,陆安郎笑道:“建义哥醒了?真是可喜可贺。”
李守发道:“那安郎兄弟是答应给建义接着治了?”
陆安郎有些为难地道:“这事儿还得回去和采月商量一下,毕竟治病的人是她。”
李守发点头,“要得要得,等会儿你回去和侄媳妇商量一下,就说治好治赖我们李家都不怪她,若是她不答应,大伯就去给她跪下。”
陆安郎哭笑不得,这是商量吗?明明就是威胁啊,可他能说什么?
沈文东瞧着这边说完了话,又清了清嗓子,“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原本自打李守发等人到了后村民的目光就都转在他的身上,都在安静地听着他和陆安郎的对话,听沈文东一说也就把目光转向他这边,就听沈文东道:“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年旱的不像样子,城里更是喝水都困难了,每天由官府发放每人一碗水,这些水也就是能保证人不被渴死,做饭都不敢多做。早些时候官府就已经四处寻找水源,可如今河水都断了流,只有一些源头上还能找到些水,如我们村的一些村子里也都有每日供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