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陆安郎:“安郎,这些日子看没看到洪长庆和洪长喜?”
陆安郎道:“我听皓儿回来说,他们在城里谋了个差事,平常不大回来。”
“不是说在城里的差事没拿到钱还被东家给打了一顿赶出来了?”
“不是那个差事,这回说是有贵人雇他们做向导,管吃管住,还有些工钱,和村长说好的。”
“真有这好事儿?我都想去了,什么人这年景还出来游山玩水?是嫌命太长了吧?”陆有才哈哈大笑。
陆安郎也觉得有人就是吃饱了撑的,好好的这年头还游什么山、玩什么水?遇到打劫的后悔都来不及。
几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就见有群人由村子里的方向向这边走来,看穿着不像村子里的人,可离的远又看不大清楚。有人告诉了沈文东,沈文东迎了上去,待着也没事儿,众人也跟着上去看看什么人来村子里。
走得越近,陆安郎的眉头就皱得越紧,自从喝了空间水后,他五感强于常人,离得还很远就能看清那几个人的模样了。
前面走的是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虽然穿着朴素的棉布衣服,但一身气质却很是突出,即使挽着袖口和裤腿也掩盖不了他通身书卷气。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