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蛋,虽然不大懂事,和那些后来的母鸡比起来还是感情深一些,哪怕它下蛋也不如别的鸡,陆安郎还是没忍心把它抓来炖了,就让它在老虎的头上多蹲一些日子,没准哪天大虎小虎忍无可忍了,他也就不用为难了。
陆安郎假装没看到鸡窝里的大母鸡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两只,伸手抓了一只出来,安慰自己这些母鸡吃起来比大花香,肉也比大花厚。
提着母鸡的翅膀来到前院,去厨房里拿了刀和碗,在院子里把鸡杀了,接了一碗鸡血,待母鸡死透了放到盆里,江采月端了一盆热水出来浇到鸡身上,陆安郎就坐在院子里拔鸡毛。
皓儿从屋子里拎着两片尿湿的尿布出来,放到给宝儿专用的盆里,也端着去找江采月要热水。江采月道:“你放着吧,等我一会儿洗。”
皓儿不声不响地端到院子里放到地上,泡了一会儿,兑了些凉水给搓了出来。
江采月道:“这孩子倒是不嫌脏。”
皓儿道:“宝儿是我弟,我嫌啥脏?”
陆安郎凑到江采月耳边小声道:“你说之前瞧着也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这才在村子里住多久就学的满嘴土话,往后他爹娘真找来了,你说会不会怪咱们把孩子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