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在一旁叹气。
陆安郎从梯子上下来,也是一脸无奈地对江采月道:“世道变了,人心也变了。”
“回头看看雇几个人在咱们院墙外种些大树吧,若真有山水下来,能挡一下是一下。”
虽然觉得这么做没什么用,陆安郎还是点了点头。
全村男人女人都上山砍树去了,村子也没人巡了,沈文东嚷了半天也没人听他的话,最后只能背着手离开。
这一砍树就砍了好些日子,阳坡上的树越砍越少,积水池里的水也越来越少。
不单大溪村如此,其他村子也是一样,县令带人来看过之后,最终把所有村子的供水都从五十车降到了二十车,大溪村原本就是二十车水实在是没得降了。
沈文东把全村人召集在一起,除了积水池的水每人每天可以打一桶,井里还出水的人家也要每天交出十桶井水出来。
虽然有人反对,但沈文东这次异常坚决,村子里大多数的人都同意了,反对的人到底还是少数,最终还是得遵守沈文东的命令。
只是砍树涉及到全村人的利益,沈文东看着一天天见少的树只能不住地叹气,见到陆安郎就提醒他当心雨水,陆安郎感动之余也替沈文东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