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郎家的目光带着不善,更多的人虽然觉得这么说不对,可最后只能在心里叹了声,多多少少心里也带了几许怨气。
在第六天日头快要落山的时候,上山的男人们终于是从山上下来了,远远看着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虽然抬了不少猎物回来,同时抬回来的还有十多个人,其中有两个人已经死去多时,尸首都不齐整了。
家里人哭得肝肠寸断,选坟的选坟,买棺材寿衣的去买棺材寿衣,哭着哭着就有人哭陆安郎不是东西,若是他跟着上山或许就不会死人了。
与陆安郎交好的人便不乐意了,“你们怎么能这么说话?若不是有安郎给我们的药,恐怕死的人更多。”
虽然家里死人了心里难受他们理解,可这事儿能赖得上陆安郎吗?死的伤的那几个,哪个不是仗着人多去撩了野猪群?那一大群野猪,就算陆安郎在,也未必能打得过,到时大家都跑了,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砍野猪?没准死的人里就要有他一个了。
别说没人那么不要脸,这事儿又不是没出过?上次姓李的京官来时,遇到黑熊,又有几个人去帮陆安郎了?好些拿了陆安郎给的药的人想想还觉得脸上臊得慌。
死了人的家却不这么想,都怪陆安郎不近人情,不肯跟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