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也算是全了他一向的善名。
可话说到这份上,秦老板见陆安郎在旁边直点头,就知道家里是江采月做主,江采月又说的坚决,秦老板只能叹了口气,“那就说说价钱吧!”……
先去酒楼和茶庄看过,又去县衙换了房契,回到家里,捏着手里几张薄薄的纸,陆安郎还有些如同做梦,“采月,两们许老板家的酒楼比不上秦老板的茶庄,我们都用了八百两买下,为何秦老板的茶庄只用了三百两?”
江采月哼道:“最看不上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肯买他就偷着乐吧!”
陆安郎叹了口气,虽然他还没怎么明白善心的秦老板怎么就成伪君子了,可江采月的话他从来都不会觉得错,可能真被江采月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等江采月进屋了,皓儿悄悄对陆安郎道:“爹,这事儿娘一点都没错。其实这秦老板怕也是知道他的茶庄卖不了多少钱,或许我们还不买,不如就临走时送个人情,既全了他一片善心,让留下的伙计感谢他,也能为自己博一个好名声,而我们得了茶庄,不管怎样对那些伙计,伙计感激的也是他秦老板。而若我们不能帮到那些伙计,骂名也是我们来背。他若真有善心,又何必等卖了茶庄再想分给伙计银子?以他的身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