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我也正在为此事烦心,若是任他们在城外待着,他们吃水是个问题,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他们渴死饿死。可真开城门让他们进来,不说要给城里增加负担,往后被更多的人知道,都来围城,我也养不起那么多人。”
陆安郎道“朝廷可有要赈灾的意愿”
县令摇头,凑到陆安郎耳边道“实不相瞒,这话我也就同贤侄说说,那日苏晨副将喝醉了被抬回来,我从他口中套出不少消息,当今皇上染病,十日里能有两日临朝便是难得,即便是上了朝也处理不了政务。朝政如今被刘贵妃及其父兄把持,别说是赈灾了,就是军中粮饷他们都敢伸手。据说高老相爷为此上书多次,却无一能送到圣上面前。咱们这边儿的事儿,皇上爷压根就不知道。”
陆安郎见县令边说边朝自己使眼色,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想通过他的口传给皓儿听,可那样一个孩子,就算身份尊贵,又如何斗得过权倾朝野的刘贵妃一家这事儿啊,他还得劝着皓儿不要参合进去才好。
中午喝的粥,如今不但城里百姓一日两顿,就是衙门里的上到县令,下到役卒,也都是两顿,能喝上一口稀的也不错。
只是与往常盐煮黄豆不同,今日每人的碗里多了一块腐乳和一筷头咸菜丝,香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