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就贵在这些布料上了,之前安郎给我买过一匹差不多的,二十两银子呢。也就是掌柜看我们将布庄子都买下才算我们便宜。唉,手里还有那些布料,就怕都压在手里。如今在城里也没人买,不知啥时候才能回本。又怕外面再有新样式,这些压在手里就不值钱了,想卖又不知能卖给谁。”
女人们一听一匹差不多的就要二十两银子,都吓的不敢上手摸,万一摸坏了可赔不起。可这布料真好看,就是乡下的女人也一样爱美啊。有的女人瞧着眼馋,“安郎媳妇,那你家有没有稍便宜点儿的,这么贵的我们也买不起。”
“自然有了,这种贵的倒不多,不然当初掌柜的还不赔死,我还想留着自用,可舍不得卖,倒是那些便宜的货压的多。”
“便宜是有多便宜?多之前打听过了,就你买的那个布庄子,布料比别人家都要贵一些,像细棉布,别人家卖十文钱一尺,他家就能卖十五文。”
江采月当时也没打听布价,听女人一说,觉得空间里压的那些布料真卖了,还能发一笔财,要不就先卖一卖,不然压了那么多都给谁用?
“也不能说他家布料卖的贵,我从前没出嫁之前也常去他家买布料,确实是比旁人家卖的好。嫂子们都乡里乡亲的,真要买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