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国的罪是逃不掉了。
只有容修长公主的驸马赵诚被押上来时跪下就磕头,陆安郎道:“驸马,你这头磕的也太容易了,身为皇亲可是见官不跪的。”
赵诚道:“大将军,本驸马都是被逼的,都是那容修长公主与太后勾结,我也不想,可实在无奈啊。”
陆安郎道:“你此言说的就不对了,若你是被逼无奈,那你家那位群主为何会亲自出马蒙骗本将军?本将军可是被她一路骗到山上,若非本将军命大,怕是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赵诚眼珠一转,头一低,“大将军有所不知,我虽名为驸马,但在长公主府里却甚没地位,她们母女何时把我当成过一家人?不过就是皇家的奴仆罢了,赵宁萱虽名为我的女儿,但……她却未必是我亲生,长公主她面首极多,我一年到头也不能近身一次两次,如何能生下女儿。”
陆安郎闻言挑了下眉,一个大男人为了活命,把自己最丢人的事情都说出来,这驸马做的也确实是够憋屈了。
陆安郎道:“那我且问你,若非你自愿,你又为何会在苗寨里?”
赵诚道:“我怕死啊,容修那女人不知在哪儿学的蛊术,种到我身上,若我胆敢反抗,她就会让我尝试万蛊钻心之痛,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