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老胡道“真他娘的高兴,兄弟,往后哥哥就跟着你混了,你走时把哥哥带上,哥哥也跟你打仗去。”
陆安郎问道“之前进城时看到胡哥你守城门,这是何故?”
老胡道“还不是这新来的县令就知道敛财,虽然钱没进他的钱袋里,可也弄的怨声载道,你胡哥我就是直肠子,就说了几句,他就罚我到城门口看着收城门税,若是哪天收到的城门税不够,他就打我十板子,这半年来你胡哥我挨了五十几回板子了,也就是皮糙(肉r)厚,不然换了旁人早就被打残了。”
“胡哥,你咋不说实话呢?要不是弟兄们手下留(情),你再厚的皮也(禁)不住打啊。”
“呵呵,那是,还是弟兄们知道疼我,这不是也请弟兄们喝酒了。”
听老胡等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陆安郎皱眉,“朝廷不是免了三年粮税?他竟变着法子收城门税,不怕朝廷怪罪下来?”
“呵呵,一个(乳r)臭未干的小子,不过是上面有人夸了他两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看啊,这就是被上面的人当枪使了,他弄出政绩,上面的人跟着沾光。一旦他惹出事来,上面的人只管把罪责推到他(身ē)上,他却还当自己受到上面的赏识,正干劲儿十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