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病,肛裂?
陆安郎不知是南紫父亲的特殊癖好,还是这里面真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不然为何要把这种病症单独记录下来?这既不会传给别人,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最多就是得病之人痛苦一些罢了。
陆安郎将记着病志的本子合给江采月,或许她能有不同的见解。
江采月翻看了几页,挑了眉道:“你认为得这种病的人中什么人最多?”
陆安郎嘴角抽了下,他也不是从前的那张白纸,当他看到这本册子时,最先想到的就是那些小倌儿,可这话却不好说给江采月听,哪怕他认为江采月懂得未必比他少。
江采月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到哪里,笑道:“相公,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真做那行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都出现这病症?南紫她爹也没必要辛苦地把这些册子藏起来,若我猜的不错,南家的灭门案许就是与此有关。”
陆安郎脸便红了,“那依娘子之见,这些人应该是些什么人?”
“或许可以去查查这些人的线索,你看看上面记录的年月,这么多人同时出现这种症状,应该不是简单事件,至于查找的范围……可以先从衙门里开始。”
陆安郎眸色不由自主地闪了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