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刻江采月道:“老太太可知二十年前有一盐厂被劫之事?”
老太太怔了怔,突然目露凶光,“暗香可是那盐厂富商的后人?”
江采月并没有点头,但老太太哪里会不明白,深吸一口气,再重重地吐出后,摆了摆手,“罢了,都是我当年做下的孽,合该被人寻仇。你回去告诉那孩子,这些事……我不怪她,只愿她余生顺遂,喜乐安康。”
江采月好笑地看着老太太,心道:如今你装这大度给谁看?一句不怪她,就能抵了她幼时失怙的苦?都什么时候了,还当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妃?
江采月的脸色便摆出对老太太的不屑,老太太看在眼里倒也没辩解,事情都是她带人做的,说一句不关她事就完了?并不是她幡然悔悟就能将她做过的事情都抹去了。
而她不愿去岸上居住,央着江采月给她寻一处孤岛过活,也是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上岸了就没好果子吃。官匪勾结,如今那些官都死的死、发配的发配,她若上岸了被认出来,陆安郎是会发落她?还是包庇她?
江采月的木筏离开了海岛,带着一岛女人的期望渐渐远去,怀里揣着老太太从石屋里取出的账本,厚厚的有好几本,里面记录的都是早些年与她秘密来往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