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铺取冰之处,怕误掉河水里,一般人也不会去那里,更不要说是黑灯瞎火的夜里。而他被救之后虽然对我千恩万谢,但当我问起他为何去那里时,他却吞吞吐吐,我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见他又很是眼生许是对那处河道不熟。见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只一会儿就结了冰,便让他快些回去换衣服了。就是第二日我摆茶摊时见到他和陈员外走在一处也没有起疑。直到前些日子听说冰铺和杨先生取水之处出了问题,再回想起他那日与陈员外走在一起时的神色,才将此事想通了。只是事情已经过了,我也不敢得罪陈员外,就一直也没敢说出来。虽然冰铺的人也不是啥好人,但至少没下毒害人,这陈员外是真真的不是人了。”
陆安郎扭头看向一旁的师爷,“陈员外是谁?”
师爷恭敬地道:“陈员外就是开陈记茶楼的陈员外,从前陈记茶楼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尤其是夏天的冰碗最是赚钱,可自打冰铺开张之后,生意便一落千丈,许是因此记恨了也未可知。”
“哦!”陆安郎明白了,这是被抢了生意在报复对手,可报复对手也就罢了,害了人命却非小事,“你确定此事是陈员外做的?”
谢齐为难,“大将军,我也不能说就确定了,这事儿我没有亲眼所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