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结果,第二天一早,江采月和陆安郎正打算找梅福禄说一声就离开,却不想梅福禄先一步过来求见,说是有关河水里下毒一案的新进展。
陆安郎皱了皱眉,对江采月道:“这梅福禄为官多年,一直没有升迁,或许也不只是因为他够霉,这么小的一件案子,人都给他抓来了,他竟然还审不明白?”
江采月道:“有时候人逼到最后,什么决断都有了,但上面有人压着,总怕上面的人不满意,也就不敢拿主意了,或许梅福禄正是如此,他倒霉了这么多年,变得胆小也情有可原。”
陆安郎摇着头到外面的客厅里,梅福禄已经等在这里,见陆安郎进来时面露不悦,梅福禄哪里会不明白,大将军这是不满意他了,可这真不能赖他。陈员外的案子昨晚就审清了,也已经派人把陈员外抓来,只等着今日宣判,案子就结束了,可谁能想到又突发变故?那昨晚被陆安郎亲手抓住的人竟不是普通的蟊贼,而是在几年前就相当出名的江洋大盗,做下的案子可比河里投毒严重多了。
若不是他之前在别处做县令时见过他一面,还真就要让这个案子随便完结了。
如今这个案子怕是又要牵扯出其他的案子,相比于河里投毒案,牵扯出来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