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宇石没说,却不由得摇头,苏晨却不乐意了,“不就是茶?用得着这么讲究?”
“苏将军有所不知,此茶可非彼茶,当初我爹爹托着人也才买到三两,据说此茶价同黄金,却是一两黄金都未必买得到一两。”
苏晨眉头就拧了起来,问陆安郎:“小叔叔,这茶真有那么好?我喝着为何同上次你赏我的差不多呢?”
陆安郎点头,“不是差不多,就是那茶。”
“啥?真有那么贵?”苏晨有些懊恼,他的心开始滴血,陆安郎当时送了他五斤,让他自喝再送人,虽然这茶喝着是好,他也没当回事,回到苏家时就给家中的长辈们分了,倒是让长辈们对他好一通夸。
若是当时他知道这茶这么贵,他说什么也不能分啊。
一斤十六两,一两茶一两黄金,那就是八十两黄金,他是不缺钱,可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用在别处他还不心疼,都泡了水?
苏晨一脸肉痛地看着陆安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小叔叔,你咋为早说这茶这么贵?早知如此我就给卖了。”
陆安郎却不赞同地道:“送你茶叶自然是觉得这东西对你和亲戚们有好处,你却只想着卖钱,你就那么缺钱?”
“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