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真是杀得昏天黑地,乐不思蜀,什么对皇上儿子的愤怒好像都不如这几块牌了。
就是刚来时日日想念的小儿子和闺女似乎也不那么想了。
得知此事时,陆安郎已经回京有几日了,对江采月挑着拇指道:“这招对付太后还真是摸准了她的脾性。”
江采月道:“先别说这些,诸子美的腿我给治好了,再养些一个月就不妨碍用了,这回他与安王的官司,你打算插手不?”
陆安郎不在意地道:“如今我也想明白了,我就是皇上的打手,他让我往哪儿打,我就往哪儿打,若他不用我,我就做我的逍遥大将军,没事儿在家里陪陪媳妇,哄哄孩子,那些糟心的事儿可不参与。”
“这才对啊,如今皓儿有本事了,也没什么人敢来打我们的主意,放着好日子不过,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正说着,外面有下人来报,“大将军,夫人,安王妃递来请柬。”
丫鬟接过来递到江采月手里,江采月打开,看到里面写的明白,安王府后面桃林里的桃子熟了,请护国大将军夫人明日赴宴。
江采月把请柬一放,感慨道:“虽说如今金池城没有那个算计咱们的人了,可旁人明里暗里的算计也不少,这边我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