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道:“我与你同去。”
夫妻俩回房换了衣服,坐着马车匆匆去了安王府。此时的安王府门前挂起了白灯笼,到处都是白布,趁着雪色有几分凄凉。
江采月和陆安郎刚下车,便被迎进府中,安王得知后亲自迎了出来,一身银白素服的安王远远望去竟比往常多了几分俊朗,只是走得近了,脸上没有刮去的胡子才略显憔悴。
安王道:“不知陆大将军、恩师到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安王还请节哀。”安王眼色痛苦地摇了摇头,端地是一派伉俪情深的模样。
江采月也道:“当初我并未曾教过安王,这声恩师实不敢当。”
安王愣了下,坚定地道:“小王虽未得恩师教诲,却是在恩师门下学习过,这声恩师还是要得的。”
江采月见他态度坚定,也就没有再多说,如今好多在百草堂学习过的大夫不管是不是跟她学过,都会以她的门生自居,江采月只是没想到安王不过学了几日,也还记在心上。
只是在知道安王为人并非如所见那般温和无害,这声恩师听在耳中,江采月并不觉得顺耳,完全没有桃李满天下的喜悦。
灵棚已然搭好,江采月和陆安郎去拜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