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她停下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芈妮。
“是的，姐姐她已经去世了，听警察说是谋害不成，反被犯罪嫌疑人杀害。”说到这里，芈妮那恬然的脸上，浮现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慕谨谨整个人愣在了原地，面色越来越苍白。
那天她回到那地窖的时候，看见冯毅安然无恙，她就应该猜到，芈倩遇害了。
她为什么那么蠢？
如果她聪明一点，带上芈倩逃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芈倩是不是就不会死？
.......
“其实你不用自责。”芈妮转头安慰她，脸上的笑容十分僵硬，“我前不久去看过姐姐了，她死的时候是面带笑容的，我相信这对她是一种解脱。”
“......解脱？”
“是的，姐姐她生前受名利驱使，做了许多坏事，如今得到这样的下场，对她来说未免不是解脱。”
“......也对。”慕谨谨伤感地点了点头。
“我们继续走吧。”芈妮显然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先一步往前走了几步。
慕谨谨只好跟上。
她们二人互相沉默走了几分钟，谁都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