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帮忙打个电话让澳大利亚那边的警察放了她公司的船员而已。
为什么他这样都不愿意?
除了狠心,除了负心,除了自私,除了残忍。
她再找不到任何词语去形容三年后的。
慕谨谨闭上眼睛。
她哭得累了,想睡上一觉。
但她还没睡上几分钟,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她坐直身,皱起哭得毫无美感的小脸拿过床头柜上那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发现打电话给她的人是叔叔。
慕谨谨用手指划了划接通键,将手机放在自己耳旁用哽咽的声音跟对面的人打了声招呼。
“叔叔,下午好。”
对面的人怔了几秒,关心问她:“小姐你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嘶哑,是感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