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昏迷在床上的父亲,无奈地说:“叔叔,你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爸爸他一直不同意我去找帮忙。如果爸爸醒来知道我曾经去过瑞士找帮忙,那以爸爸那好胜倔强的性格我猜他不但不会感恩在心反而会调过来自责自己无能才要女儿放下面子去求人家.......至于同意我跟在一起就更不可能了,我跟他已经分开三年,这三年什么都变了,就算有一天爸爸他真的不再阻扰我跟在一起,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脸上忍不住苦涩。
擅长观言悦色,听见她后面一段后以及看见她脸上那苦涩难掩的神态后,便大概知道她这趟去瑞士肯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十分懂人理常情,并没有去八卦追问她在瑞士到底都遇见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只顺从她心意说。
“那好小姐,如果先生醒来问起你前段时间去瑞士做什么了我就跟先生说你是去瑞士筹钱了。但如果先生问起怎么会无缘无故放了我们公司的船员,我们该怎么回答?”
“......这。”慕谨谨犹豫起来,在心里胡思乱想一通竟然被她想出了个办法来,于是连忙跟说,“如果爸爸那样问起你就跟他说是因为事后警方调查发现海域上的石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