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一件破皮拆骨般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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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船舱凳子上脸色苍白的安妮瑟看着西尔声细如蚊地问:“小姐.......咳咳,小姐,真的很抱歉,都是因为我,你的朋友才会被带走,我真是个罪人咳咳--------”
西尔听见安妮瑟说话的声音眼睛的悲痛转变成了愤怒。
她回过头死死地瞪了一眼安妮瑟,咬着嘴唇生气地骂她:“你知道就好!要不是你的身体出现状况要去医院,卡伦他怎么会被那些该死的军人给捉走!你该跳下海里去赎罪!”
“噢,上帝。”
安妮瑟哭了,愧疚感让她不安至极。
坐在安妮瑟身旁的那个修女则理智得很,站起身气势一点都不弱地顶撞回西尔。
“呵,小姐你知道你在说多么无理的话吗?安妮瑟她突发疾病不让船夫回头去医院急救,难道该白白死在船上成全你和你的朋友吗?至于小姐你的朋友被带走去当兵,那只能说是上帝注定好的,要是上帝愿意给他好运气的话就算他待在普勒斯克不潜逃也不会被捉走!”
“你!”
西尔被那修女怒得跺脚,抬起手指指着那个修女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