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主人留下的生锈掉漆白大碗,大碗里面放着水正熬着一朵七花,随着时间的流逝大碗里面的自来水渐渐被七花染得变成了褐。
站在火架旁低头看着大碗里面水渐渐变成褐的西尔有些脏泥土的小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
等药熬好她就能喂给安妮瑟喝,相信过不了几天安妮瑟就能复活了,不对该是病好了能起床干活才对。
西尔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她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笨了,连复活与康复两个词语都能混乱。
难道是因为一孕傻三年的缘故吗?
她小时候听妈妈说女人生完孩子会变傻,变蠢。
还是因为她到了这里每天都累得精疲力尽,愁得夜不能寐所以以往学的知识通通给忘记了?
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她的孩子没有死掉,现在应该快要出生了吧?
但可惜呐,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如果。
想到自己未出生就死去的孩子,西尔的眼睛不再像刚才看见大碗里面药水渐渐变成褐那么充满精神与欢乐,反而渐渐变得空洞起来,像是没有灵魂一样注视着那碗药水在火的促使下沸腾。
不知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