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的那几位小姐,正要开口一个个挨着给她们点教训,谁知话没开口就个个找借口开溜了。
“我,对了我妈妈在那边叫我,我该过去了!”
“我需要到一趟卫生间。”
“噢我去补补脸上的妆,大家再见。”
西尔看着那几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脸上的怨气才消除了几分。
她转头左右看看,最终往站在酒桌的策划人员走去。
这三天里面她想了许多。
她觉得女人并不是一定要有男人才行,就算没有男人也能活得好好的,就像她在比拉国从一无所有到利用自己的智慧爬上公爵夫人的位置一样。
所以她干嘛要为了一个男人变得颓废,不吃不喝的?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为了他哭得跟个泪人一样,他那大男子主义的心肯定得意地想,这女人真是卑微,被甩了还为他哭得要死要活。
她不愿那样。
她觉得活得好好的,才是对这种贱男人的最好报复。
还有。
只有自己强大了,混得比他强大了,才有资格去跟他争贝卡与木木的抚养权。
所以她不能跨,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