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抽回手,往前走了几步背影倨傲冰冷,开口的话接近命令,“马上断了跟那个男人的联系,以后再让我知道你跟其他男人有什么,我不介意让你亲自去殡仪馆送送他们全家!”
“”
他有病吧,凭什么他能到外面胡来,她就不能跟其他男人有任何关系了?
她一肚子的不乐意,怕他怕得要死还是不服输地嚷嚷反抗,“我不要!凭什么你可以跟那些白诗诗和那些女人搞来搞去,我就不能和其他男人有关系!”
他带着嘲讽冷笑一声,“男人包养几个 ré再正常不过,女人婚内出轨是水性杨花。”
“你,你这是直男癌思想!”
她气死了。
他转身走回她身边,将她压到在墙上,俊脸贴在她无辜的脸上,滚烫危险的气息落在她脸颊,“我不但有直男癌思想,我还很直。你这么缺男人,要不要我来满足你,嗯?”
说罢,不等无辜的她回答,便暴怒地扯下了她的吊带裙子,那吊带硬生生被扯断连同裙子一同落在他手里。
他将手里的裙子用力扔到一边,因为愤怒有着红血丝的黑瞳死死盯着一脸委屈外加红了脸的西尔,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嘴唇,带腕表的手捧住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