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丢到了外面,无情地关上了门。
她顺着那楼梯一直滚一直滚,滚到了草地上,全身多处擦伤。
最终连换上一套正常衣服的资格都没有,穿着一条睡裙狼狈脚步东歪西摆地离开了庄园。
她恨他。
她恨死他了。
为什么他从来都不信自己,从来都不信!
她更恨自己。
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跟他复婚?应该努力去尝试争夺贝卡跟木木的抚养权,然后再也不跟他见面才对不是吗?
所以现在,被狼狈赶出来,被全世界人以为她是那种女人,都是她自己在自作自受!
她闭上眼睛,哭得全身发抖。
两天后
她正睡在床上目无精神地发呆,没关的房门走进一个手里拿着瓶药膏的女佣。
“ǎ ě,我把药膏拿来了,需要我给你涂吗?”那女佣边走边问。
她无力地伸手,“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
身上那些充满耻辱的擦伤,她自己都不愿意看见,更不愿意让其他人看见,怕得到别人同情的目光。
太丢脸。
那女佣将药膏递到她手上,她接过低头拧开,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