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地方像先皇。”
赵聿梁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今上的心思 ……难以捉摸,这也是臣最放心不下殿下的地方。”吴伯平拉着赵聿梁的手低声道。
外人也许不知,但吴伯平很清楚——今上与太子之间的关系有时十分紧张。
有言道“比皇宫更危险的是东宫,比皇帝更难当的是太子”,赵聿梁的处境吴伯平是最清楚的,所以他才那么的忧心。
赵聿梁拍了拍吴伯平的手背,起身道:“学生清楚自己的处境,以后的每一步皆会三思 而后行的,请太傅莫要过于忧心。”
吴伯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哈哈大笑道:“是啊,臣还老当殿下是当年那个六岁的小童,臣知罪。”
太子今年十九岁了,两年前已开始协助皇上处理政事,人们称其“行事稳重,智识过人,又通权达变,是圣君之材。”太子年纪轻轻已能做到这样,他确实是应该宽心些的。
然而,他始终还是不能宽心,毕竟,皇上并不止一个儿子,而且那几个皇子也十分之优秀。
如此想着,吴伯平又不禁有几分心忧。心头一忧,气就有些上不来,吴伯平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赵聿梁见状忙上前去轻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