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她的脑海,就像旧伤疤忽然被强撕开,痛得她整颗心都在抖。
恨、恐惧、悲伤、无助就在她的心里交织、蔓延,让她忍不住掩脸痛哭。
好一会儿,她才稳住情绪,再次看向手中的令牌。
她的目光冰冷至极,且隐含厌恶,仿佛手中拿着的是一件极其丑陋可憎之物。
但她还是以极大的耐心仔细地观察了它,并默默地记下了它的特征。
无论有多难,用多少方法,我一定要把这件事的真相给查出来,她暗暗地对自己说。
次日,好不容易熬到落班的莹愫连晚饭也顾不上吃便拿着令牌出了宫。
这是她进宫以来的次出宫。
站在那护城河边的林荫小道上,感受着远处吹来的徐徐清风,闻莹愫就像一个挣脱了牢笼的鸟儿般,终于有了些许轻松的感觉。
她目光机警地朝四周望了望,很快便看到了魏成钦,忙朝他所在的方向走去。
魏成钦也看到了她,笑着朝她招手。
换上了便装的魏成钦看起来更显年轻、更平易近人。
莹愫朝他行礼,道:“魏大哥,希望没有耽搁你太多时间。”
“没事,我今天反正在沐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