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
实在话,瑾王赵聿珣最怕的是皇上将他贬为庶民或者关进大牢,现在皇上只是禁他的足,不能不算是宽宏大量了。
然而,三年并不是很短的时间。三年,如果幸运的话,太子可能已经坐上了王位。就算没有坐上也已经稳固了势力。
如果他三年后才有行动自由,那么届时的他就等于失了大势,着实很难再与太子抗衡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不能整整三年都呆在瑾王府里,他必得在这三年里有所行动。
于是瑾王赵聿珣忙说:“陛下,儿臣不服。”
皇上半眯着眼望向他,目光如刀般锋利,沉声道:“你以为你的罪很轻吗?”
“儿臣自知有罪,但罪不至此,望陛下开恩。”
太子赵聿梁终于淡淡开口道:“瑾王,你知情不报,此为欺君,自古以来,欺君之罪轻则砍头,重则灭族,总之没有几个能逃脱酷刑的,如今你只被禁足三年,不少一根毫毛,不知这‘不服’究竟从何说起?”
瑾王赵聿珣看了赵聿梁一眼,冷笑道:“那么,太子当日在大燕台上故意输棋给父王,此事又该怎么讲呢?”
皇上轻喝:“够了,你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