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们的手道:“我自己会走。”说罢也不看皇上和太子赵聿梁,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才出得门口,赵聿珣便看到了站在门口不远处的皇贵妃,脸色顿时略有尴尬,但还是强作镇定状朝她走过去。
皇贵妃见他身后跟着十多名皇上的御前侍卫,便知那件事已被人揭了,叹气道:“果然,人是不可全信的。”又问:“皇上怎么说?”
“禁足三年。”赵聿珣答道,不太敢正视皇贵妃的脸。
皇贵妃如临世界末日般,难掩一脸的惊恐和绝望。
但她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所以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说:“我去跟陛下说一说。”
赵聿珣忙拉过她的手说:“现在说恐怕已无用,还是算了吧。”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你在这里等我。”皇贵妃说。
皇上历来对她百依百顺,她觉得她的话皇上应该会听。
因此皇贵妃也不等赵聿珣回答便往养心殿去。
这一次,张公公和御前侍卫都没有拦她。
皇上正负手站在窗前,太子赵聿梁正在给皇上泡茶,屋子里一片祥和,仿佛什么事也不曾生过一样。
皇贵妃一进来便朝皇上扑通跪下,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