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剿工作的那几天可有撇开你们到外面去?可有见了什么人?”
“这倒没有。”
云亭拍大腿道:“那就更值得怀疑了。”
郑玉松忙问:“怎么说?”
“在这么大的事儿面前他竟然能连续三天按兵不动,可见他是事先有预谋的,而且还有同伙。”云亭严肃着脸说。
在断案这方面云亭比郑玉松厉害很多。
郑玉松脸惊慌道:“如果他有预谋又有同伙,那事情就不简单了,你觉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很有可能对西南西北的土地存有想法,他们有可能与四藩王在私底下有合作,不然四藩王不会容忍他们在自己的地皮呆那么久的。”
郑玉松忙问:“是不是可以说——他们想和四藩王起占有西南西北地区?”
“有这么点意思,不过应该又不止这么简单,不然就不好解释郭茂的行为了。”
“是呀,他竟敢顶着可能会被皇上现和赐死的危险这么做就足见其目的不简单。”
云亭喝了口茶,问:“李大人和彭大人有没有对他这个反应说过什么?我是指在郭茂不在你们身边时。”
“他们两人开始也是有些怀疑和不满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