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为何定要等到来生?”
今生他们为何就不能抛开切在起?
只要她点头,他就可以娶她的。
闻莹愫苦笑道:“不能就是不能,有些事奴婢不便与你说。”
赵聿梁将她的腰紧紧搂住,将头抵在她的脖子间说:“我说过切都不介意。”
是啊,他不介意,可她不能不介意。
她正直方刚的性格决定了她不可能在事情没弄清楚前就与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是时候离开了。闻莹愫望了望外面。
雨似乎比先前还要大了。
可不管如何她还是得走了,不然呆会天就要暗了。
“殿下,奴婢该走了。”闻莹愫轻声说。
“雨那么大,再多等会儿吧。”赵聿梁紧搂着她说。
“反正今天也未必能停雨了。”闻莹愫将脸紧贴着他结实的手臂说。
她此刻是如此地留恋着他温暖的拥抱,但她还是暗暗地告诉自己——不应该再留恋了。
赵聿梁终于放开了她,对外面说:“进来帮她拿东西。”
站在走廊外面等候的林帧立即示意手下进来拿闻莹愫的行李。
闻莹愫的行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