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再也不来骚扰她了。”
“口说无凭,写下来。”太子道,随即从口袋里掏出张折叠好的白纸。
但没有笔。
太子让他以自己的鲜血写。
赵腾没有犹豫,立即咬破手指,用那不断往外涌的鲜血写了份保证书。
太子将这封信折叠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说:“你的命乃母后求情才得以保住的,不管她先前对你怎么样,现在都可以笔勾销了。”
“是,我明白。”赵腾忙说。
“那么从今往后你们两消了,谁也不要再纠缠谁了。”
腾和敬庄皇后齐声应道。
“本宫再次重申——这是给你的最后次机会,下次若是还现你有此行为本宫直接剑过去。”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纠缠她的。”
“现在就马上给本宫滚,有多远就滚多远吧,还有,不要向外头透露丁点的消息,否则对谁都不利。”太子的剑在赵腾的胸口和肚皮间缓缓游走,即便隔着衣服,赵腾还是感觉到了那剑刃的冰冷。
赵腾忙说:“好。”
太子终于收起了剑,弯身去扶敬庄皇后起来。
赵腾行人在太子的要求下快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