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光临她的寝宫了,所以他偶尔几天宿在敬庄皇后或者其他妃嫔那里实在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张昭仪这般想便不再那么纠结了。
然而,当她坐下来喝了几口茶后她又立即否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
不是说好了要征服皇上的心的吗?如今皇上尚且对敬庄皇后这般情深义重,那就表示自己离目标还差得远呢,张昭仪又不禁心思沉重起来。
沈浍上前来给张昭仪倒茶,小声道:“昭仪有没有觉得皇后娘娘今日下午之举动有不妥?”
张昭仪忙望向她问:“有何不妥?”她问这话的时候马上回想敬庄皇后下午的举动,这时才感觉沈浍所言不无道理。
沈浍上前点附在张昭仪的左耳轻声道:“她说她头疼的时候奴婢特意仔细地观察了她的表情,觉那表情有些不对劲。”
张昭仪隐约觉得沈浍这话中有话,忙问:“怎么说?”
“如果真的是头疼的话她的表情应该是毫不做作的痛苦,可奴婢现她的痛苦像是装出来的。”沈浍说。
张昭仪听双眼睁得老大。
假如敬庄皇后真的是装病,那目的又是什么?要说她是故意给张昭仪和皇上二人制造相处的机会那是说不大过去的,那还会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