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郭茂望了梁公塬眼,道:“万他将这封信拿给陛下看呢?”
“就算陛下看了这封信对您也不会造成很大的冲击,毕竟您这信里头所说的不过是告诫个妃子如何在后宫谨慎自处以及如何争宠罢了,跟政治并无直接的关系。陛下即便会怪您但也绝没有到要革您的职的地步。”梁公塬淡定地说。
郭茂想了想,觉得梁公塬说的也有道理,便坐了下来,道:“不过经过这事之后我们是断不能再私下里给张昭仪通信了,见面更不行。”
“是啊,暂时只能中断与她的切联系了。”
“可要如何让她知道郑才人接近她的危害呢?”郭茂揉额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梁公塬时间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来。
“先就这么着吧,以张昭仪的聪明和她现在的受宠程度来看郑才人应该是算计不了她的。”梁公塬宽慰道。
郭茂无奈地点了点头。
昨晚,凌公公于天色暗了之后悄悄地去了东宫见太子。
“这是奴才从那名宫女口袋中拿到的。”凌公公将那封信递给太子。
太子当即拆开来看。
看完之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