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前来说项并非出自本意,那么他也不会轻易地被他们的说项所打动的。
太子和敬庄皇后也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因此听得皇上这话后只是抿着嘴乖乖地坐着。
皇上换了个坐姿,道:“朕旦做出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你们都回去吧。”
太子赵聿梁终于开口道:“父王,瑾王自禁足之后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望父王念在他已有悔改之意的份上酌情缩减点他的禁足期吧。”
皇上微微笑了下,望向赵聿梁道:“梁儿,提早解禁瑾王对你有何益处?还是说你现在觉得生活无聊,想早点放这个对手出来切磋番?”
太子赵聿梁闭了闭眼。
这要怎么回答呢?
每个人都有他迫不得已的面,那面也是最想竭力隐藏起来的。
何况眼前之人是阴晴难测城府极深的国之君,在他面前是断不能说错个字的。
思索良久后赵聿梁才道:“算是念及兄弟情分吧。”
皇上睃了赵聿梁眼,道:“是吗?从什么时候起你说话变得这般虚伪了?”
说来说去就是不肯表个态。
赵聿梁又和敬庄皇后对视了眼,敬庄皇后示意他什么也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