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每次只想到我们会败而从没想过我们也许会赢呢?”赵腾朝他吼道,语气里充满了不悦
张世和平静答道:“在下宁愿将最坏的结果也预料进去,省得届时手足无措。”
赵腾无以反驳,撩袍子在椅子上重重地坐下,双眼睛则气得快要冒出火来。
张世和忙跪着上前几步说:“王爷,失败两次可以原谅,如果失败了三次还不好好总结经验的话就是愚蠢了,即便您很想早日实现您的梦想,可眼下京城里少了郭茂做内应,我们如果此时攻进京城去便是个极大的冒险,而且很有可能全军覆没。”
赵腾不说话。
张世和又说:“这次我们只能按兵不动,王爷。”
“真的只能如此吗?”令王赵腾不甘心地问。
“只能如此,王爷。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来比较稳妥。”
令王赵腾闭着眼睛长叹了口气。
他是个急性子的人,但竟然也忍了二十年,这里头有多少原因是跟梁公塬有关系的呢?可每次的结果又都应验了梁公塬的话,所以他又不能怪梁公塬。
在梁公塬看来,令王赵腾勇气有余,谋略却略显不足,而他正好相反,所以他们两人是天生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