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要怎么跟他说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梁儿,我常觉得我的存在是种罪孽,我给爱我的人带来的都是痛苦。梁儿,我是个罪人。”敬庄皇后边说边掉泪。
使令王赵腾二十年来直对她和王位虎视眈眈,她认为这主要是她的原因,这些年里她直活在对此事的深深自责当中。她总觉得只要她死了这切问题便都能解决了。可她又不舍得,毕竟这世上还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何况她也惜命。
于是这两种情绪便在她的心里扯来扯去,直扯得她快要窒息。
赵聿梁见她这般愁苦,便安慰道:“母后别想太多了,儿臣正在努力地收集证据,只要证据齐全便向父王举报他,届时您的顾虑便都可以消除了。”
敬庄皇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梁儿,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得安生的,要知道切事因都在我,我才是罪魁祸。”
赵聿梁严肃道:“母后,这人与人之间的恩怨情仇谁能说得清?还是放宽心些吧。”
敬庄皇后叹着气点了下头,道:“梁儿要不要在这里陪母后用午膳?”
她最近心情不佳,只有赵聿梁来了才会稍微好转些,所以总希望赵聿梁能在这里多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