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般延绵直下,一直到她胸前那片若隐若现的春光中。
太子将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问:“是不是很累?”
“嗯,骨架都快散了。”闻莹愫红着脸低声道。
她下山时根本没法走路,所以一路上都是他抱着她走的。
太子顿时满心的内疚,轻抚着她的玉背说:“对不起,是我太不知克制了。”
其实他现在也很累,但是也很满足。
他知道,也许这一生中也很难再有今天这般淋漓尽致的感觉了。
闻莹愫抬头朝他微笑,春葱般的手指缓缓地抚过他英俊的脸颊,柔声说:“没事,妾很满意。妾会永远记得今天的。”
“我也是。”太子亲着她的手指说。
闻莹愫将手搂在了他的腰上。
极致的满足过后就是虚脱般的累,她须得休息一会儿。
她将脸紧贴着他的胸膛,闭着眼睛静静地倾听他的心跳。
她没有告诉他她感觉自己这次应该会怀上他的孩子。
这种直觉非常清晰。
她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
这个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爱,因为那是他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