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走过来的,可自从瑾王过世后朕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朕真的担心自己处理不来这么多事。太子虽然早已显露出了他政治上的才干,可他毕竟年纪尚轻,经历太少,有些事情未必能思虑得周全,如果沛王在,两兄弟反倒可以共同商讨解决。”
众位大臣对皇上的这番话实在不敢苟同,但也不敢明着反对,便望向太子。
太子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沛王,道:“也好。”
沛王忙说:“殿下,我一向追求清静无为,恐怕无法在政治上给你提供切实有用的帮助。”
太子道:“未必,治理国家,儒释道三教里的许多道理都可用得上,哥哥莫要谦让。”
皇上也道:“就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沛王赵聿贤这才叩头谢过。
“先留下来三个月,帮帮太子,也帮帮朕,等朕感觉精神好些了再许你回去。”皇上说。
沛王顿时暗暗叫苦。
他如今才离开妻子梁氏和孩子们不到十天就对他们想念得不行了,如果要留京三个月,那真真是会得相思病的呢。
沛王一向淡泊名利,只求能和妻子孩子一起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因此还是继续向皇上争取道:“陛下,儿臣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