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边有何想法。”宫泽哲问。
他认为这是太子接管政事的最好时机,所以特地前来提建议。但当然,他不敢将这种想法明着说出来,毕竟皇上并非疯了,只是精神有些恍惚而已。
太子沉吟了一下,道:“母后才刚过世,陛下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好好调理一段时间说不定就恢复过来了。”
宫泽哲知太子贤良,不忍动夺位之心,便循循劝导道:“殿下,陛下的性情本就反复无常,如今因为皇后娘娘的过世而越发地难以捉摸,若不主动把握机会,恐怕后患无穷。”
毕竟,皇上还有沛王赵聿贤和四皇子赵聿铭两个儿子的呢。
太子道:“老师的用心本宫都明白,但杀父、篡位这种事本宫做不出来。”
这是他的底线,尽管他知道自己可能会因此而错失很多良机,但他也不愿意越过这条边界。
宫泽哲叹气道:“殿下,你宅心仁厚,我很是佩服,可是,如今这局势却并不适宜一味地讲仁义之道啊。”
太子起身,背对着他道:“本宫也并非只讲仁义之道,只是凡事都得讲究时机,现在,事情尚未到必须这般做的时候。”
宫泽哲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