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小孩尚未出世呢。”
李元又给他添了茶,道:“假如皇后这胎生的是男孩,假如这个男孩日后真的很有能耐,那就算今上要立他为太子我们也无话可说,是不是?当然,这是最坏的一种可能。”
“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也不做点什么吗?”宫泽哲望着他问。
李元笑了笑,道:“在下自然会尽自己该尽的那份力,不过结果如何,在下不会太纠结。”又说:“不当太子有不当太子的好,只要他平安幸福就好。”
宫泽哲感慨地看着李元,道:“还是你想得开。”
“在下是有幸在死神眼皮底下逃生两次的人,没有什么看不开的了。”李元微笑道。
宫泽哲伸手拍了拍李元的肩膀,走了。
至于皇后呢,她自得知自己怀孕后便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
她谨遵养胎师的嘱咐,吃麦食、居静室、看正书、听雅乐,日子过得平静又充实。
当然,这期间她也时不时会和皇上、太子、公主聚一聚,但从不谈及外人担忧的那个话题。
这日,皇后坐在花丛中作画,皇上远远便看见了她,遂朝她走过来。
她在画一幅花鸟图,图上有一棵花,花朵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