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进了。”
“师妹还从未给过我赠礼。”墨宣状似不满道。
秦悦挑眉:“我自结识师兄,师兄就为结丹期。如今近百年已过,师兄还是结丹期。这礼还真没有什么由头送出手。对了,师兄生辰几何?俗世之人有生辰进贺之说,待到彼日师妹必定奉上大礼。”
众人又是一场大笑。白若见他们三人彼此都可以毫不顾忌地开玩笑,不无惊羡地说道:“你们师兄妹感情真好。”
墨宣答道:“我与师兄相处已久,自然如此。而师妹墨宁其人,从不在意礼法。道号里虽有个‘宁’字,但其实最最贪玩好动,最最不务正业,与宁静娴雅没有半点干系。”
如此算是“回敬”了一番秦悦。
此时四人俱皆落座,秦悦闻言佯怒,刚准备跳起来回嘴,就听见外面有人道:“弟子重皓,有要事求见。”
重皓是诚舟道君座下徒,师承有别,又和在座诸人差了一辈,向来鲜有来往。秦悦想他如今登门,定是因为师兄新晋元婴,故而前来拜贺。只是不知为何口称“有要事求见”。
墨安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斟酌片刻,就允他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