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表态,日后恐怕难逃悠悠众口。
明惠好歹也活了将近千年,略一思 量,就换出了略带歉意的口吻,道:“此前是我气急了,不懂事,这才屡屡错手伤人。如今既然得了敬卢长老您的指正,往后断不会再犯此错。”
敬卢算是她的长辈,曾经看着自己一步步入道,踏入炼气,结成金丹。她就不信,她这些说辞一出来,敬卢不会有半分动容。
可惜来这儿之前,敬卢听秦悦说了明惠如今的秉性,早就先入为主。来这儿之后,又亲眼见证了明惠伤及无辜。现在听她一番解释,只觉得不可轻信,不能草率做出决定。
敬卢没有说话,明惠勾出一个浅笑——至少没有再听见斥责。她观察着敬卢的神 色,继续道:“木摇宗掌门之争久矣,几年来,只有我和浩然师侄参与其中。这位小道友,一非门中弟子,二无威信服众,恐怕……”
她指着秦悦,话中未尽的意味很明显。心道:这个女修是敬卢长老带来的,自己奈何不了她。但竞争的对手,自然是能少一个是一个。好在这人虽然看着面生,但眉眼和顺,不像是个有能耐的。
“本座何时告诉你,要推选她做掌门?”敬卢摇轻叹,“本座暂且支持浩然,等他过来,你们再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