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风景绮丽的地方都找过来,才能找到你的踪影。”
“你来寻我所为何事?”秦悦说这话的时候,恰有一阵微风拂过,几片桃花刚好落在她的间。兼而面前摆了一把琴,颇有隐士之风。
行远垂:“木摇宗惯例,每六十年举行一次门内大比,现在应当提前开始准备了。”
“如何准备?”
这不该问你吗?行远顿了顿,道:“大抵是要确定时间,还要分请帖。”
“那你先把这两件事儿办了。”
行远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闻言没有露出半分惊讶和郁闷的表情。面前这个女修虽然受掌门之托协理木摇宗,但她常年只做甩手掌柜,行远已经习惯了。
“你最好再参照往届大比,拟出一个流程。”秦悦想了想,觉得这事儿还有些重大,“拟完后就给敬卢长老看看,让他挑挑纰漏。”
“前辈莫不是在说笑。”行远一脸奇异,“弟子虽然没见过敬卢长老,但也知晓他素来不接拜帖。这让我如何请他指教?”
“若真论起来,你也并非没有见过他。”秦悦很认真地回想,“几年前,周掌门继任的那天,向你问话的长者就是敬卢长老。”
行远自然记得这么一桩旧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