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拜见门内尊长,自然要礼数周全。行远刚准备行一个大礼,就听面前的长者说了一句:“你坐下吧。”
行远只好匆匆一拜,才敢找了个椅子坐下。
敬卢正在雕刻一只丹炉,一面持着刻刀,一面比照着玉笺上的图案。见行远就近坐了,就顺口问了一句:“墨宁那个丫头,现在如何了?”他听说,这几年有个叫墨宁的女修在协理木摇宗,想来也不会是旁人。
行远自然没有忘了正是托她的福,才能有幸见敬卢一面。闻言立马照实回答:“日日闲坐山间,摘花抚琴,诸事不问。”
“这倒确实像她的性子,浩然所托非人啊。”敬卢捻须而笑。
行远一脸纠结地替秦悦辩解:“也不尽然是个闲散的人。她时常独自感悟音攻,容易忘却周遭杂事。”
“音攻?她会的倒是很多。”
“只是刚刚开始钻研而已,她自己说尚未有所成。”行远又道。
“她年纪小,修为却不低,是应当博览诸术,以免心境比不上修为。”敬卢十分赞同秦悦钻研音攻之道,“否则难免会像镇霄宗的掌门那般,即便六百岁不到就登上了化神 期,但心境不足,情绪多变,性格更是无常。”
行远以前还